1998年,长江发大水,长江大堤多处决口,武汉附近的牌洲湾一片汪洋,那里地处低洼平坦,没有地方避险。
房屋也被淹没冲垮,好多生灵在洪水中丧生,浩澣的水面,只有零星的树梢在风雨中摇曳。
雷电伴随着狂风暴雨,像脱缰的野马,咆哮着,肆虐着,一个个家庭瞬间被洪水吞噬。
洪水来临时,排山倒海, 气势汹汹,人们根本来不及逃避。
小江珊的父母带着奶奶和小江珊一道拼命得奔跑,他们怎么跑得过洪水,洪水已经追上他们了,已经跑到了他们的前面。
水面渐渐上涨,已经齐腰了,已经漫过了他们的脖子,容不得他们细想。
幸好旁边有一棵树,孩子的父母马上抱住树,把奶奶和小江珊托了上去。
小江珊骑在奶奶的脖子上,双脚踩在儿子媳妇的肩膀上,双手紧紧的抱住树干。
洪水继续上涨,淹没了儿子媳妇。
风在吹,树在摇,水在涨,水已经淹没到奶奶的脖子,水面只剩下了一个树梢,已经不能承载奶孙俩的重量了。
在这生死抉择的关头,奶奶毅然的把小江珊推到一个树叉上,告诉她双手抱紧树枝,千万不要松开,不要睡觉,等待解放军叔叔来救。
说罢松开了双手,消失在无际的大水中。
爸爸走了,妈妈走了,奶奶走了,水面上只剩下了小江珊一个人。
此时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,而且赤身裸体,此时天昏地暗,风雨交加,寒冷恐惧威胁她。
小江珊牢记奶奶的嘱咐。不敢睡觉,不敢松手,在风雨中挺了十几个小时。
人的求生欲望一旦爆发,毅力和力量是无穷的。
一个七岁的孩子,能够坚持十几个小时,真是奇迹。
当解放军叔叔驾驶着冲锋舟把她救下时,她已完全失去了知觉。
当她从病床上苏醒过来时,迫不急待地打量着周围,她在寻找着自己的爸爸!妈妈!奶奶!
“妈,我回来了”
“啊?是是…宝啊,你回来啦…”
“是的妈,都快六十啦还宝呢”
“瞎说,在妈的心里,不管多大,你都是个宝”
“好的妈,别急,别急,我是个宝”
“哎哎,宝,你快坐下,我昨天在集上买的桔子,香焦我拿给你吃,我今早上做的白菜粉条屯肉还有一些,我拿给你吃,瞧你瘦的,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你是不是工作累的?你是不是…”
“妈,你别忙了,我住回儿还得走,我是出差路过这儿的”
“啊,怎么刚进门又要走?你看你,年半载的不回来趟,回来趟连个饭不吃就走,上回你姐给我的蛋糕我寻思着你从小最爱吃了,我就给你留着,想着你哪天能回来好拿给你吃,留着,留着长绿毛了,唉…”
“妈,你别说了,等我忙完这阵子,一定回来多陪陪您…”
“哎哎,好好好…,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?”
“妈,我我…真的要走了,你在家照顾好自己,等我退休了,我就把您接到我那儿去”
“哎,放心吧,我在家有你姐呢,我好着呢,放心走吧,走吧,我送送你…”
“不用了妈,你的腿脚不是不利落吗,不用了,来我给你擦一下眼泪…”
“哎哎…,宝,有空了,一定常回来啊,常回来…”
“哎,妈,我真的要走了,走了啊妈…”
“哎…宝,宝,我的宝…”
我是一个步入老年的人了,从小到大、到老,每次过生日都会倍受关怀。即使成家后,不在一起生活妈妈都会提醒我过生日。一次都不会忘记,去年在我生日时还打电话提醒我过生日。
今年过生日,就没有听到妈妈那亲切叮嘱,几十年来还是第一次。
我很难过,不是因为老娘把我忘记了,而是老娘的记忆出问题了,很明显的是轻度痴呆,因此而难过。
妈妈身边有哥哥弟弟他们在照顾,妈妈现在四世同堂生活得很好,她很满足,每次打电话都会说哥哥弟弟照顾得很好,叫我不要惦记。
即使身边有人照顾,自己也尽不到孝心,心里总是很歉疚。可是现在的疫情闹得太不方便。就是去了人家那边还要隔离,真是叫人着急又无奈。只盼着早点结束这可怕的疫情。
我认识这样一个人,他在澳大利亚生活,虽说不是很富有,但是很有爱心…
每次回中国,东西再多也从来不打车,怎么形容他拿东西的场面呢?就是先把一些东西放到前门,再上后面去拿,就是这样来回折腾…
可他却用他的省下来的钱,送给最需要关心的人,第一是得了绝症的儿童,第二是没有人管的孤寡老人,虽说他每次给的也不是很多,也就是一百到二百元左右…
这样的一个很小的事情,不值得炫耀,也表明人间的一种爱。
如果人人都具有爱的美德,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绚烂多彩!
有人问老王为什么每天都还要对已经痴呆的老伴说那么多话。老王说“她不认得我了,但是我认得她呀”。
我的外婆离开我们已经有十多年了,外婆非常宠爱我,当我得知外婆去世的消息,我哭得稀里哗啦,痛苦不堪!
再也看不到那慈善的面容,听不见呼我的名字,不知多少次在梦里哭醒!
亲爱的外婆,又到清明时,我会去看你,送上一涑菊花……
谢谢,这些年你一直都在
《追风筝的人》
“For you, a thousand times over”
“为你,千千万万遍”
初读来以为只是友情之深厚,再读来却有了一种“十年来,深恩负尽,死生师友”的感觉。
是关乎救赎,关乎人性。
阿米尔所犯下的错误从来都不是被哈桑宽恕原谅的,自始至终不肯原谅他的都是他自己,他无法面对那个曾经懦弱的自己,他永远后悔在巷子后没有迈出去的那一步,因为自责,因为愧疚,他选择赶走哈桑,赶走心里的阴霾,可却赶不走自我心灵的扣问。
幸好,他完成了救赎。
不关乎战争,却关乎人性,物是人非事事休。
偶遇无脸男,一直在追我和他,幸得我有离魂术,他有催眠术,我用笛子便可将无脸男暂时压制,然无脸男带领大部弟子追杀我们,直追到我的家,我躲进水潭里,为了不让无脸男发现一时间不敢呼吸,因呼吸艰难露出水面便被无脸男发现,我吹响了离魂箫,跑到家里看父母平安就立即进行反攻,而后我和他两人一起并肩作战,终取胜。
每次看到女儿,就想起爸妈,不知道他们把我养大付出了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