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们玩捉迷藏吧!假若你藏在我的心里,我就不难找到你;但你若藏在你的躯壳里,谁也休想把你找到。
有多少学说,都像玻璃窗一样,我们透过它看真理,而它又把我们同真理隔开。
也许一个女人能用微笑遮盖自己的脸。
能同一颗欢悦之心共唱快乐之歌的忧伤之心是多么高尚!
想了解女人的内心,或认识天才,或想弄清沉默秘密的人,就像试图从美梦中醒来便坐在早餐桌上的人。
我愿意与行人一道前进,而不愿呆呆地站在那里,眼看着队伍从我面前走过。
树木是大地写在天幕上的诗。我们将树木伐下来做纸,记录下我们的空虚。
他们把自己的笔蘸在我们的心中,便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灵感。
如果一棵树也写自传,那将不会异于一个民族的历史。
诗不是表述出来的一种意见,而是从带血的伤口或微笑的嘴里溢出来的一支歌。
诗人是一位退位的君王,坐在自己的宫殿废墟里,试图从废墟里塑造出一种形象。
有一次,我对一诗人说:“只有你死后,我们才能评估你的价值。”
诗人答道:“是的,死神总是揭示隐秘。你如果真想晓得我的价值,那么,你该知道,我心中的比口说出的多,我想写的比手里的多。”
诗是迷心醉神的智慧。
智慧是思想里唱的歌。
我们若能使一个人心迷神醉,并且在其思想里唱歌,那么,我们便真地生活在神的影子里了。
灵感从不停止歌唱;灵感从不解释。
为了让孩子睡,我们常常唱催眠曲,但求我们自己也进入梦乡。
我们所有的词语,不过是思想筵席上散落下的碎食屑。
如果你的嘴里含满食物,你怎能唱歌呢?
如果你的手里满把黄金,你怎举手祈福?
即使是最高尚的灵魂,也摆脱不掉肉体的需要。
播下一粒种子,大地给你一朵花。
赠给蓝天以梦想,蓝天会给你送来情人。
当男子触摸到一女子的手时,二人便都触到了永恒的心。
不宽容女人小错的男子,永不会欣赏她们的大德。
我在门口拦住客人,说:“不必了!进门时不必擦脚,等出门时再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