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王永利 图/网络
知道合欢树是从一篇文章开始的。
“如果能有一块空地,不论窗前屋后,我想种两棵树:一颗合欢,纪念母亲;一棵海棠,纪念奶奶,”这是史铁生老师“老海棠树”一文的开头。
海棠树我知道,单位附近的公园里,住的小区的花园都有它们的身影,春天时节,那粉白的花朵挨挨挤挤挂满每一根枝条,满树都是,真个是花开似锦。这合欢树是什么树?长什么样?不知道,也想象不出个所以然。
一次问同事小马:“见过合欢树吗?”他说:见过,又叫绒花树”。“绒花树”?我一脸茫然。
某一日在百度上随意看看,无意间看到了合欢树这个词条,心里动了一下,想起了没有答案的合欢树,于是点开细看:“合欢树又名绒花树、马缨花,落叶乔木,夏季开花,合瓣花冠,雄蕊多条、花色粉红,夏季六月开花,花期6-7月。叶,为羽状复叶,总叶柄近根部及最顶4-12对羽片,线形至长圆形,树高四至十五米。”文中还配有图片,点开细看,哎呀,这就是合欢树呀?见过的,应该是在很久以前,小的时候,记不清在什么地方。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这种树很常见。
原来合欢是这个样子呀。想起单位附近的公园里好像有一株,当初见到时还很惊奇,那淡粉的花儿,那么的熟悉。只是不知道它就是合欢。
一个闲暇的午后特意再去“拜访”!
眼前的它高不超过十米,说不上有多繁茂,也没有巨大的树冠,那一朵一朵淡粉色的花,四、五朵簇拥在一起,那数不清,细细的如一根根针刺的类似花蕊的东西直立着,组成伞状的花朵,这一簇,那一簇,均匀分布于满树的绿叶间。眼下正值初夏,周围一片绿色,没有其它的花开,它的存在很显眼,很特别。
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,犹如久违的朋友。
往昔合欢今犹在,而今合欢是从前?
合欢仍在枝头笑,今人却不是当年。
不懂诗的我随口诌出了这几句,不过却道出了我此时的一种无名心境。
树的旁边是一座仿古的小院,有突出的门廊,门廊有匾额,上书“风雅长存”,小院的墙上有雕花的窗刻,上面的人物、植物雕刻细腻,栩栩如生。门东边是一溜带着斜顶砖雕的围墙,这颗合欢树,就在围墙旁,有的枝杈正好覆盖在院墙上边,还有几只隔墙伸进了院里,颇有“几枝合欢入墙来”的妙趣,它们与古朴的建筑和谐的融为一体,真有“风雅长存”的韵味,意境很美。
我在想,如果在门廊的空地上摆上小桌,与有缘的人或朋友在此小聚,或喝茶或聊天儿,伴着正值花开的合欢,该是很有趣儿的事儿。
合欢树,名字好听,花开的姿态和颜色都是我喜欢的。它还有一种美好的寓意:有着母亲和儿女合欢安乐,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以及夫妻和睦、身体康健的意思。
愿将这美丽、吉祥的合欢树,送给身边所有的人,祝福每一个家庭:合(阖)家欢乐,幸福安康!
王永利,北京人,微信名:流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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