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欢乐颂3》中的何悯鸿被余初辉称为“幸福小孩儿”,因不通世事,经常因为各种“拎不清”,惹出很多麻烦。《欢乐颂1、2》中的关雎尔也是中产家庭的乖乖女,却进退有度,这背后反应了什么呢?
有知识的中产家庭中,孩子衣食无忧,最大的压力基本来自学习。父辈通常在学业方面有比较高的期望值。知识分子的说教相对也比较多,亲友间走动少,孩子的生活方式比较单一,大部分时间宅在家里。网络让他们对人与人的直接交往越来越陌生。
余初辉的原生家庭经济条件差一些,母亲又比较懦弱,经常受到老公和婆家的欺负。余初辉的成长过程没什么人可以依靠,自然得事事靠自己,做什么?怎么做?都得承担后果。条件差,当然事事都得精打细算,考虑再三。
都说女孩得“富养”,富养才能生优雅。余初辉虽然自立要强,但理想与现实的落差,会让她经常“用力过猛”,显得精明过头。她处处过于“拎得清”,与何悯鸿正好相反。虽然观众并不反感,但如果你身边真有这样的人,也会很有压力。她们精于计算,行为上比较有“侵略性”。对比下叶蓁蓁就让人感觉非常舒服,亲和力爆棚,这也许就是“富养女孩”的优势。
余初辉和何悯鸿的一个重要差别就在于,余初辉早早就得对不确定的难事负起了责任。而何悯鸿稍有点事就把她母亲引了来,她成长过程中,父母一直在为她扛事。久而久之,她对家人的照顾已然无感,觉得都是理所当然。不仅失去了对事情后果的担当,甚至对他人立场的感知力也变得相当迟钝,判断上“拎不清”,做事上自然会“比较二”。
没担过责任,不仅会“异想天开”,还会逃避责任,甚至无助地嚎哭。就是她自己说的“孬种”。太典型了,这样的中产家庭不少。当然,也有不那么惯的,比如关雎尔。可相对懦弱,不扛事却是相当普遍的存在。
我们还可以从细节上看出另一个问题,就是何悯鸿的“双标”。她好像总是出于善良的动机,其实,人善有一个基本特点,就是“善意假设”。她有吗?没有,不仅没有,往往还恶意揣测。就是总把别人往坏处想。
看到有“大叔”用豪车接方芷衡,就怀疑那么奢华生活背后是有人包养。平时对他人的“道德审判”也多半参杂了恶意揣测,这绝不是善人所为。
所以,这部剧提醒人们,孩子成长过程必须上的一课就是如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。都市文明以契约和法治为基础,没有担当,如果再加上对人对己的双标,那真的会处处讨人嫌。
何悯鸿的懦弱其实只是没有担当的副产品。自立,特别是经济自立,是中产孩子最不可错过的成长教育。与其灌输那么多“道德鸡汤”,真不如让孩子在试错中,养成对自己行为负责的好习惯和人生态度。
何悯鸿完全不知她所谓的“不忍心”会给朱喆带来怎样的危险。连人家的宽容都看不出来,其实这就那种社会上的“巨婴”。比“妈宝”好不到哪去。知识中产的家庭出了不少何悯鸿那样的“缺钙孩子”,过于精致的呵护让她们一旦独立面对社会,就会处处拎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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